痛苦是一種毒,我們憎恨它,逃避它,但有時候卻對它上了癮。
幸福總是讓我們感覺好像是在做夢,然而那椎心刺骨的疼痛,卻常常讓我們感覺是在真實的活著。
距離朴燦烈離開已過了三年。
邊伯賢每天還是固定的坐在花園的盪鞦韆上晃著,一坐就是一整個下午。好的時候坐到太陽隱沒;壞則伴隨著雨水呆坐著。
不過邊伯賢喜歡雨天,因為誰也不會看見被雨打濕的臉龐,正流著淚。
今天是個雨天。
如同往日般,邊伯賢是哭著。
雨水與淚水交雜,眼線全花了。
「朴燦烈你說過你喜歡看我畫眼線是吧?我今天畫了眼線了呢,我好想你快回來吧。」
「什麼你拋下我另有新歡的狗屁,只要你回來對我解釋,我也想信那只是你一時胡言亂語。」
「就求你回到我身邊而已,真有那麼困難嗎?」
邊伯賢大吼,不顧一切,撕心裂肺的大哭大叫了起來。
所謂曾經的幸福時光,是多麼諷刺。
朴燦烈愛在肉體上的歡愉,情卻只有邊伯賢一昧地付出。
纏綿悱惻的糾纏,漸漸的,朴燦烈煩了。
外出的次數漸增,在外的時間也逐漸變長。
邊伯賢問朴燦烈,而得到的回答是「我累了,厭倦了。」
一巴掌下去,朴燦烈的左臉頰掌著細長的指痕。
朴燦烈冷笑了一下,但並沒有說甚麼。
「給我滾,別再回來。」
朴燦烈就真的滾了,再沒回來過。
現在的邊伯賢很後悔,當初到底為什麼要叫他離開?
自己早就知道朴燦烈看上的不是邊伯賢,而是邊伯賢的肉體。
只是當朴燦烈自己說出之後,心真的像被狠狠的刺了一刀。
但現在,如果當初能用自己僅有可以挽留他的身軀留住他,也毫無怨悔。
連自己都覺得卑微的可以。
邊伯賢倒向草地上,新鮮的泥土混合小草的味道,冲進邊伯賢的鼻子裡。
晃個方式躺著,雙手張開臉面對著天空,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。
也許再過幾年,對你的愛就會被時間沖淡,痛苦也會被塵埃掩埋。
到那個時候,我也能追尋我的幸福了。
混著眼線液的淚水,滑過側臉,滴進了泥土裡。
滋潤了被邊伯賢掩埋的回憶。
麻痺了。
幸福已過去了,痛苦也會過去的,在寧靜的陽光裡,世界只剩下巨大的虛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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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設定其實是在朴燦烈是個壞男人,拋棄了邊伯賢,擁抱了新的愛人。
邊伯賢只是個被拋棄的娃娃,一個洩慾上個工具。
對於幸福這個定義很廣,就要看自己怎麼定義去了。
不過三年來邊伯賢沒工作到底是吃些甚麼,就別太計較了....
一個有花園的人想必也住在個人豪宅裡#
所以是位少爺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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